可悲哀的女人
听说男女平等,可生儿育女却都由女人来做,起码在生,男人是万万不能的,只会在一边儿干着急。西游记里有个女儿国,女人喝了子母河的水就能怀孕,唐僧师徒因此为难。当时的难题是男人没有阴道,虽然孕了却生不出来,这在今天看来尚可解决,不过一个剖腹手术而已,只是这男人没有子宫如何怀孕?总不至于孕育在膀胱里吧?吴承恩,亏他想的出来。男人不管是生孩子还是怀孩子的事儿,直至今日尚还没有见过,只待科学家们更上一层楼了。女人的头发长,不仅长而且可*可红可蓝可绿可弯可卷可顺直可蓬松也可留一小辫以供他人抓之,而且,迎风即起,遇雨则沉,藏污纳垢,落发缤纷。白天尚可忽然盘于头顶如坟堆,时而束于脑后似狗尾,间或披于肩胛像恶魔,待到夜间就简直无处安放的好,倘不慎留一根青丝于情夫臂弯偏又遇情夫的老婆发现则就麻烦大了,遗祸无穷。就这,且无伤大雅,最关键的是见识太短。女人的衣服怪。大街上经常有这样的女人,长袖上套个短袖,短袖上套个马甲,马甲上套个坎肩,坎肩背后拖一个根本就不曾戴过的帽子,脖子上还要围条围巾。领子有高者,高过脸颊如仰头之骆驼;低者,低到双乳半露似从春宫画上走出。自领以下更是天地广阔,任凭挥洒摆布,蔚为奇观。有窄小者全身肌肉呼之欲出,有宽大者如戏台上之穆桂英,有短而及肩两腋生风,有长而过膝步走莲花。好不好看且放一边,只是解个小手都要费偌大的周折,是我替女人深感为难的。窄小者穿上不易,脱下诸难,而宽大者更要谨慎处理,以防干稀俱下,殃及其他。远没有男人来的利索,拉链刺啦一拉开始,刺啦一拉结束。脚上的文章更是自古以来就久做不衰。先前女人缠足,当时被人讴歌,随后被人诟病。而今天的女人之穿高跟鞋在今天当时即被本人所不大以为然。且看有尖如利剑者,有翘起如洋刀者,有短胖如蠢猪者,唯有削足方可以适履。最让人悬悬于心的是高跟之高,高到走路如跳芭蕾。至此女人终成花瓶,除了被观赏以外,别无一用。
“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,近之则不孙,远之则怨。”这是圣人的话。然而凡女人与小人皆是弱者,没有发言权。所以“最*妇人心”,“女人是祸水”的说法,也只好由他说去。说女人朝三暮四、朝秦暮楚,而朝三暮四、朝秦暮楚的衣冠男人也不在少数(尤其多见于当官的)。也有伙同奸夫谋害亲夫者,但更多的是被弃之糟糠。现实中女人软弱而又善良,是被玩弄、被迫害的对象。君不见凡官场、商场、战场,杀人放火、谋兄弑父、当面做人,背后弄险者有几个是女人?追根究底是女人不能自立,甘于被养,终酿悲剧。倘男人是被女人所养的,情况则又不一样,男人的好赖,就全凭女人去挑剔了。待到那时,女人也要时不时的报怨“男人难养”了。女人才刚刚长大成人,却注定又要远嫁他乡。初见阿姑阿翁,新环境、生面孔,难免羞羞答答有些拘束;才离爸爸妈妈,亲骨肉,刚分离,自然期期艾艾欲说还休。一门心思,两头牵挂,急急忙忙回一趟家,老房子、旧衣裳,触景生情,喜上眉头,酸下心头。有事儿没事儿要往娘家跑。待到经月过季,新年拜了,亲人变成亲戚,逐渐就无事不登三宝殿了;一旦要为生活奔波不息而又儿女纠缠绕膝,就算有事也不想回娘家去,能推则推,亲戚最后也要成陌路。女人的另一个可悲哀的是心胸狭窄,一点事儿都装不下。从抱怨而唠叨、而饮泣、而呜呜、而嚎啕、而撒泼、而耍赖、而骂大街,女人所以命长这是因祸而得福,因为他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痛快都及时而彻底的发泄出去。不像男人,一点一滴都装在肚子里,等到郁结成块时再遇个庸医就一切都迟了。女人等到上吊、自刎、喝*药时,也算是发泄到了彻底的程度,但却略显得有点过火,弄得不好(救的不积极或者不及时)就要一命呜呼,一个本可以可长寿的生命,也会中途断送掉。吃饭要找女人、性欲来了要找女人、穿袜子要找女人、生儿育女要找女人、做生意、搞*治、弄工程哪一样都离不开女人,然则,挣死争活的努力,终于也只顶个半边天
。女人或者说我们幸亏命长,可也不必为命长而窃喜于心,也许还不如命短的。多少年夫妻相濡以沫、同忧共患,忽然其中一个撒手而去。有趣的事儿无人共享;无聊的话有谁来听?大白天走出去形单影只,长夜里躺下来孤苦伶仃。当然也有少数幸运的女人先死,单单抛下男人的个例。唯有俩老夫妻共同咽气的事儿尚付厥如,还需诸位及后来者共同努力。赞